娇软恶雌想休夫五个大佬悔红眼第8章 想杀了她
“旋翊你疯了吗?” 颜坞的话语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的瞳孔微缩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腰间的刀柄。
“你要杀人别拉我们垫背!” “你知道后果!你要是真杀了她我们所有人都得陪葬!” 这世上有一条铁规。
如果一名雌性被自己的契约伴侣亲手杀死。
所有曾经与她缔结过兽契的雄性都会在同一瞬间遭到兽印的反噬。
旋翊没回头脊背挺得笔直。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池菀蜷缩在地的背影。
那双猩红的兽瞳里没有一丝温度。
几息之后他猛地甩开手转身大步走出山洞。
沉重的脚步声在岩壁间回荡。
脚踝上那圈绿色的兽环随着步伐轻轻一闪。
颜坞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眉头拧成一团。
洞口的风灌进来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
他知道旋翊有多恨。
当年那些事换作任何一个人怕是早就疯了。
池菀曾经亲手将他钉在祭坛上用银刃一片片刮下他的龙鳞。
那样的痛那样的背叛换谁也扛不住。
可今天的池菀……确实有些不对劲。
她的眼神涣散动作迟缓。
那不像是伪装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着。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还在咳喘的池菀身上。
她蜷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发紫神志还没完全回来。
大概是刚才旋翊用了精神力压制强行侵入她的意识。
将她从那种诡异的状态中拽了出来才让她陷在半梦半醒之间意识模糊。
眼角的泪还没干顺着脸颊滑落沾上了地上的草屑和尘土。
狼狈中透着几分从未有过的脆弱。
颜坞视线落在她垂在一旁的手上。
那道被项链划破的口子还敞着皮肉外翻边缘已经发红肿胀。
他沉默片刻竟不知不觉蹲下了身。
他没有出声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小撮晒干的止血草。
那是欧言早前给他的说是外伤奇效。
他一直贴身藏着从没舍得用。
颜坞把草放进嘴里慢慢嚼碎。
粗糙的草茎在齿间断裂苦味迅速在舌头上蔓延开来带着一丝腥气几乎让他想吐。
他伸手抬起池菀的手将嘴里的药糊轻轻吐出一点一点地涂在那道伤口上。
清凉感让池菀身子一颤。
她睫毛微动却没有睁眼。
颜坞顿了一下指尖微微发紧。
他深吸一口气随即撕下一块还算干净的兽皮笨拙地裹住她的指尖。
最后打了个结。
他盯着那个结看了很久才缓缓松开手。
洞内寂静无声只有池菀微弱的呼吸声。
弄完这些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残留的草渣忽然觉得心里一阵别扭。
随后他快步走到洞口。
池菀是被喉咙里的干痒呛醒的。
那股痒意像细针一样扎在气管深处让她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刚睁开眼一阵阵钝痛从颈椎蔓延至肩胛。
稍微一动就扯得全身发麻手臂都使不上力。
她咬着牙强忍着不适用手肘撑住地面一点一点把自己挪起来。
刚想喊“水”可发出的声音却沙哑得吓人。
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不由得怔住。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眉心皱成一团手不自觉地摸向脖子。
再仔细一摸发现那里明显有点肿轻轻按下去还会微微作疼。
她眉头越皱越紧心里涌起一阵不安。
怎么回事? 只记得自己疲惫不堪地缩在角落里睡着了之后的事便一无所知。
她摇了摇头试图让思绪清晰些但脑仁还是昏沉沉的。
池菀摇摇晃晃走到陶罐边。
她弯下腰凑近水面想看看自己的样子。
陶罐里的水很浑泛着淡淡的土黄色影子模模糊糊的。
她眯着眼努力辨认只能瞧见脖子那儿红了一圈。
像是被人用力掐过但具体什么样也看不清。
“估计是昨晚受了风寒吧。
” 她低声嘀咕声音依旧沙哑但比刚才顺了些。
捧起一把水拍在脸上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这地方没医生也没药一场普通的感冒都能要命。
轻则头昏脑涨、四肢无力重则发起高烧。
她不是不知道利害。
一想到阿父会有危险她就没办法安心躺着。
阿父现在是她唯一的指望。
他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也是最后的依靠。
万一阿父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就算外头打雷下雨今天她也得上路。
她咬着下唇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她用冷水漱了口反复几次总算把喉咙里的干涩感冲淡了些。
又洗了把脸任由冰冷的水流顺着下巴滴落。
那种刺骨的凉意让她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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