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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过分觊觎第1340章 他人即地狱43

口袋里铁丝冰凉的触感和盐酸瓶沉甸甸的分量是这具疼痛躯壳里仅有的、属于“力量”的实感。

它们简陋粗鄙与徐文祖那些锃亮精密的手术器械相比如同石器时代的燧石对上现代枪械。

但燧石也能点燃燎原之火。

我拖着依旧疼痛的身体像一道灰败的影子重新汇入东大门嘈杂的人流。

病号服依旧扎眼但在这里怪异和狼狈似乎才是常态偶尔投来的目光也多是漠然。

阳光被密集的招牌切割得支离破碎空气里混杂着食物、汗水和金属的浑浊气味。

不能回那个旅馆。

那里只是临时巢穴不能久留。

徐文祖的能量未知但绝不会仅限于伊甸考试院那栋破楼。

他是一名牙医有诊所有社会关系网。

警察的初步调查无功而返反而可能打草惊蛇让他更加警惕行动也更加隐蔽。

我需要找到他。

不是被动地等待他找来而是主动地在他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撕开他的伪装。

他的牙科诊所。

这是一个明确的可以定位的目标。

也是他除了考试院之外最可能停留的“正常”面具下的据点。

我在一个卖廉价服装的摊位前停下用身上最后一点现金买了一件深灰色的、毫不起眼的连帽卫衣和一条宽松的黑色运动裤换下了那身显眼的病号服。

将换下的衣服塞进摊主随手给的塑料袋里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

感觉……稍微隐形了一点。

接下来是交通。

身无分文。

步行太慢也太消耗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

我的目光落在街边停放着的一排排共享单车上。

需要手机扫码。

我没有。

但我有那根铁丝。

走到一辆看起来半新不旧的车子旁借着身体的遮挡将袖中的铁丝抽出探入锁孔。

前世那些属于“她”的、关于撬锁和破坏的零碎记忆如同生锈的齿轮在求生欲的润滑下艰涩地开始转动。

不是精细的活儿靠的是一股巧劲和对手感那点模糊的残留。

铁丝在锁芯里试探摩擦。

“咔哒。

” 一声轻微的响动。

锁开了。

心脏在胸腔里沉闷地跳了一下。

没有喜悦只有一种冰冷的、踏入灰色地带的决绝。

骑上车融入车流。

腰侧的伤口在蹬踏时传来阵阵刺痛脖颈的纱布被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我压低帽檐将那张苍白憔悴的脸隐藏在阴影里。

按照记忆中和路上偶尔看到的指示牌朝着徐文祖牙科诊所的大致方向骑去。

首尔的街道错综复杂高楼与旧巷交错。

我尽量避开主干道穿行在相对安静的后街小巷。

大约半小时后一片看起来相对整洁、现代化的商业区出现在眼前。

玻璃幕墙的大楼装修精致的临街店铺。

与刚才东大门的混乱喧嚣截然不同。

徐文祖的牙科诊所就在这片区域的一栋五层小楼的二层。

一个低调而雅致的招牌——“徐文祖牙科”。

我将单车停在隔了一条街的巷口隐在阴影里抬头望去。

二楼的窗户拉着百叶帘看不清内部。

门口很安静没有病人进出。

现在是下午或许不是高峰期。

他在里面吗? 是在用那双戴着无菌手套的手为某个一无所知的病人检查牙齿?还是在消毒器械的间隙想着如何处置我这件逃脱的、不听话的“藏品”? 恨意像细小的电流在神经末梢窜动。

但我不能冲动。

直接闯进去是自杀。

观察。

我需要更多的信息。

我在对面的咖啡店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位置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

咖啡的苦涩在口中蔓延与身体内部的疼痛奇异地共鸣着。

目光却透过玻璃牢牢锁在对街那扇紧闭的诊所大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偶尔有病人进去出来。

看起来都很正常。

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人出来倒了一次垃圾。

一切平静得……令人不安。

徐文祖没有出现。

难道他今天不在诊所?还是在考试院的地下“画廊”里处理昨晚留下的烂摊子? 就在我耐心即将耗尽考虑是否要冒险靠近侦查时—— 诊所的门开了。

出来的不是病人也不是护士。

是徐文祖。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深蓝色西装没有穿白大褂。

金丝眼镜完好地架在鼻梁上反射着下午的阳光看不清眼神。

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步履从容地走下台阶站在路边似乎是在等车。

我的呼吸瞬间屏住。

他看起来……毫发无伤。

不不对。

我的目光死死锁住他的右臂。

西装袖子遮住了大部分但他抬手看腕表的那一刻袖口微微上缩露出的手腕部位似乎……缠绕着一圈与西装颜色略有差异的、类似弹性绷带的边缘! 还有他的左脸颊靠近耳根的地方有一道极其细微的、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察觉的浅红色划痕!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轻轻擦过!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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