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0大郎不喝药了第112章 看走眼了
古玩行里漏如流星可遇不可求前几次的好运已是上天眷顾怎可能次次都有意外之喜? 正当他在胡同里里踱来踱去、一筹莫展时脑海中突然炸开三个字——潘家园。
这是师父经常提起的地方说那里“藏着老京都的根也埋着捡漏人的梦”。
薛郎朗猛地拍了下大腿迫不及待地往潘家园赶冬日的寒风刮在脸上却吹不散他眼中的光亮。
青砖铺就的巷道里帆布支起的摊位如随着薛郎朗的移动渐渐映入眼帘昏黄的马灯在寒风中摇曳光影将瓷片、旧书、铜器的轮廓拉得忽长忽短。
吆喝声裹着白汽滚过地面“刚收的老瓷碗!”“字画贱卖喽!”与寒风的呼啸交织在一起既有市井的喧嚣又藏着几分清代“鬼市”遗留的神秘——毕竟这里曾是落魄贵族深夜典当宝物的地方三更开市、天明收摊既保全面子又能换得生计百年流转间那份“撞大运”的期待便刻进了市场的肌理。
1985年自发形成的野市痕迹仍在摊位上杂七杂八自行车链条与古钱币并肩缝纫机零件和旧瓷瓶相邻天津、唐山口音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薛郎朗缩着脖子穿行其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每一堆“破烂”他深知这里假货如过江之鲫可真宝贝也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比琉璃厂多了几分野性的机遇。
走到巷道中段一个老汉的摊位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汉裹着军大衣缩在马灯旁打盹面前的旧木箱里堆着些碎瓷片和一个蒙着灰尘的青花罐罐身被几件旧衣服盖着只露出一小截青花花纹。
薛郎朗放缓脚步假装翻看旁边的旧书眼角余光却死死盯着那截花纹——缠枝莲的线条舒展如流水青花发色浓艳中带着几分晕染不似现代仿品的僵硬。
他轻轻拨开旧衣服将青花罐捧在手中。
罐身不大约莫拳头高矮釉色如蒙着一层薄雾的月光温润内敛正是清代康熙年间“翠毛蓝”的典型特征。
罐口虽有一处细微的磕碰让薛郎朗心底忍不住惋惜完美中透露着缺陷罐底落着“大清康熙年制”的六字楷书款字体端庄笔力沉稳绝非仿品的漂浮无力。
薛郎朗指尖摩挲着釉面能感受到岁月沉淀的细腻脑海中瞬间闪过故宫里那些清代青花的气韵——同样的雍容同样的内敛只是眼前这只小罐多了几分市井的烟火气。
“老爷子这罐子怎么卖?”薛郎朗故作随意地问道将罐子放回原处手却悄悄按在罐身上。
老汉被惊醒揉了揉眼睛瞥了眼青花罐随口说道:“这破罐子?摆这儿好几天了你要的话五百块拿走别耽误我睡觉。
” 显然他根本没认出这是康熙年间的珍品。
薛郎朗心中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装作犹豫的样子:“五百太贵了你看这罐子还有磕碰三百块行我就拿了。
” “四百!少一分不卖!”老汉摆了摆手语气不容置喙。
“成交!”薛郎朗爽快地掏出钱生怕老汉反悔迅速将青花罐裹进衣服里揣在怀里指尖能感受到瓷罐的微凉心里却暖烘烘的——这只康熙青花罐市场价至少在20万以上这漏捡得可谓顺风顺水顺财神。
揣着青花罐薛郎朗劲头更足了继续在摊位间穿梭。
走到巷道尽头一个挂着“旧书字画”招牌的摊位前围了几个人他挤进去一看摊主正拿着一幅卷起来的字画吆喝:“明代老画!五十块处理了!” 众人嗤笑不已“就这破画还明代?”“墨色都褪成这样了顶多是民国的仿品!” 薛郎朗却眼睛一亮示意摊主把画展开。
画纸泛黄发脆边缘还有磨损上面画着几竿修竹竹下卧着一只石狮子墨色浓淡相间如远山含黛笔触苍劲中带着几分温润竹节的挺拔与石狮的憨态跃然纸上。
他凑近细看笔触间藏着一股沉稳的气韵与明十三陵石兽的浑厚风格隐隐呼应再看角落的题跋字迹飘逸却不失力道落款是“石田”二字——这是明代画坛四大家之一沈周的字号! 薛郎朗强压着心头的狂喜指着画纸的磨损处说道:“老板你看这画都破成这样了墨色也褪了三十块我买回去糊墙。
” 摊主正被众人嘲讽得下不来台见有人愿意买连忙点头:“行!三十就三十拿走拿走!” 薛郎朗付了钱小心翼翼地将字画卷好揣进怀里与青花罐隔着一层衣服感受着一瓷一画的厚重。
他转身走出人群寒风中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沈周的小品画存世量虽不算极少但如此品相完好的市场价至少在50万以上这趟潘家园之行竟让他捡了两个天大的漏! 走出潘家园时天色已晚路灯昏黄的灯光洒在青砖地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怀里的青花罐与字画仿佛带着历史的温度从康熙年间的窑火到沈周笔下的墨香再到如今揣在他怀里跨越百年的时光在潘家园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与他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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