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抄经得长生一字一句皆神通第49章 时有六贼
瑞脑消金兽围炉赏小雪。
衙内奉茶太尉不就。
自家养大的养子何般性情他心里通明。
仰仗权势、胡作非为。
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其能有今日这般之状未尝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平日里刻意纵容的结果。
“汴梁何其之大良家娘子何其之多?” 高俅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语气里听不出个喜怒。
“你情我愿之下就算是如何荒唐旁人也挑不出个理。
” “怎生就养了你这么个孽障偏要去学那强抢他人之妇的下作手段?” 高衙内跪坐在下首神情微动。
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愧色反倒是又多了几分委屈。
放下手中奉茶之壶双膝盖向前挪动几步辩解道: “爹爹此事您当真是冤枉孩儿了!” “非是孩儿有意强求实乃是那林娘子言行轻佻三番两次地主动前来勾引于我。
” “孩儿我才在一时糊涂之下着了这妖媚妇人的道。
” “可那林冲却是个不识好歹的莽夫!” “平日里管教不严便罢还不问青红皂白屡屡前来寻我的麻烦。
” “看不起孩儿也就算了言语之间更是对您这位当朝太尉也多有不敬!” 却也不愧是纵横汴京的花花太岁。
这般颠倒黑白的胡话张口就来连眼皮都不眨半下。
说到兴处似将自己也骗了过去沉浸其中。
语气激动义愤填膺。
“还有那个在东观做校书郎的陈安更是可恨!” “孩儿念其有几分才学应是个讲理之人便派了王安去那庄子里好生与他说道想讨要个说法。
” “可如今月余时间过去王安竟然是音讯全无!” 噗通—— 高衙内一下子磕在太尉脚边抱住他的大腿。
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装模作样的哭腔。
“爹爹!” “可怜那王安对咱家忠心耿耿、几多操劳眼下竟是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此事若不严惩怕是往后就要寒了府中上下之人的心啊!” 高太尉冷哼一声耷拉的眼皮都不曾抬起半点。
更也别说是去理睬他这套错漏百出的谎言。
可在心里终究还是升起了一抹淡淡不悦。
且不论此事是非对错打狗都要看主人! 那王安是他高府里的奴才如今却在外面不明不白的折了。
这不仅仅是死了一个下人那么简单更是在明晃晃的在打他高俅脸。
自他执掌太尉府以来这还是头一遭。
高俅略一思量心头便有了定计。
以势压人乃是下下之策。
而今朝堂波谲云诡他看似势大实则并不安稳。
靠媚上逢迎得来的圣眷终究会以同样的方式出现。
故而高俅除了要严防死守和自己同类人出现的同时近来更要小心行事。
绝不给旁人寻到打压自己的把柄。
眼皮微抬不平不淡的看了眼趴在地上的高衙内: “如今童枢密总揽河东、陕西路的军政大权抵御辽、夏狼子野心之辈手下正缺能征善战的大将。
” “既然那林冲是为八十万禁军总教头定有才计如此人物怎能埋没?” “明日我便上书一封向官家举荐将此人调去北疆为国效力。
” 至于那个小小校书郎...... 本不值一提。
可其师居然是那位官家亲封的太极先生便不好直接处置。
不过也好办。
“今上慕道看似尊崇实则最是薄情更无什么耐心。
” “这些年里招揽了多少道士至于麾下可又有几人能长得圣眷?” “那白云道人三番两次的拒绝为官家炼制丹药圣眷怕是早已消磨殆尽祸事将近而不自知罢了。
” “我等什么都不用做自且看之。
” 将诸般想法一说顿时引来趴在地上高衙内的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吹捧。
高太尉面上不表心头愉悦。
所谓上位者当行阳谋便是如此。
至于市井当中什么六贼常行阴谋小计难登大雅之堂。
呵—— 蕞尔小民焉知家国社稷之重! …… 腊月二十六。
距离年关已不剩几日。
安竹山庄当中一切劳作都已经停歇下来。
往日忙碌的庄民终于可以停歇下来惬意的躺在不漏风雪的暖洋洋屋子里。
身旁是刺绣的娘子以及调皮玩耍的孩童。
米缸满满柴木不缺。
回想起来上半年一路逃亡的经历恍若隔世。
心头里对于带给他们眼下这般生活的庄主更多了几分敬重。
庭院草木凋零银装素裹一片。
武道修行至先天之境鲁智深早已不畏严寒。
只着一件单薄僧衣露出半个古铜色的肩膀。
顶着凛冽寒风挥舞手中月牙方便铲演练武艺。
一举一动里听不到过往那种石破天惊的风雷呼啸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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