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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一九五至亲反目的哀伤一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动物特别是心中把蛇作为图腾的女人! 此刻她那充满诱惑的低语如同投入死灰的最后一点火星竟将我体内残存的、本已奄奄一息的激情猛地点燃、引爆!一股近乎病态的报复欲瞬间冲垮了疲惫的堤坝钢铁般的意志在废墟上狰狞地昂起头颅。

再没有任何怜惜或温情。

我化身为一柄只为击碎而存在的冷兵器带着要将她所有骄傲和狡黠都碾成齑粉的狠戾…… 求饶?我双眼赤红战意已燃至沸点如同杀红了眼的斗兽岂会因哀鸣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乞怜?我早已沉沦于这场意志的厮杀忘乎所以理智尽焚又怎会因对手的示弱而心生半分怜悯就此偃旗息鼓? 让这条危险的蛇彻底臣服、噤声的唯一方式就是用最原始、最暴烈的方式一次又一次…… 低吟被撕扯成压抑的呜咽……高呼破碎成失控的尖叫……潜哼最终化为无力的啜泣……直至一切挣扎的声响都归于死寂如同风暴过后的废墟。

当最终的沉寂如冰冷的潮水般淹没一切我像一具被彻底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空壳轰然地翻倒重重砸在凌乱的床褥间。

身体里最后一丝能量连同那病态的斗志都在这场不计后果的征伐中燃烧殆尽片甲不留。

她彻底失了声息眼神空洞地凝固在黑暗中仿佛灵魂出窍徒留一具躯壳在虚无里漂浮。

我大口喘匀了气胸腔剧烈起伏。

恐惧瞬间攫住了心脏——打归打闹归闹真弄出人命可就不妙了!强撑着透支的力气我颤抖地抬起沉重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将指尖探到她鼻下。

指尖传来一丝微弱却持续的气流。

还好!一息尚存。

那点游丝般的热气证明她的三魂七魄还没散尽。

“我还没死透呢……” 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幽幽地从她齿缝里挤出来“……你个变态。

” 原来女人的恢复速度有时快得惊人。

她空洞的眼神迅速聚拢了神采在昏暗的光线下灵活地转动着甚至已经能挤出这种半死不活的玩笑了。

我没接茬。

只要确认了生死这条底线没破其他所有——她的控诉、我的狼狈、这尴尬又荒诞的场面——都得往后排。

此刻我只想摊平了让这精疲力竭的身体先缓过一口气。

她冰冷的手指如同游蛇带着一丝凉意缓缓地在我疲惫的前胸摩挲。

黑暗中她忽然吟出两句诗声音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缱绻:“与君相见既相亲信是前生未了因。

” 这酸腐的诗句本是老道学朱夫子赠别老友的离愁别绪此刻被她拿来套用在我俩这荒唐又危险的私情上字字句句都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和滑稽。

想到这层我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浓浓倦意的笑:“前生结了什么因……我是不清楚。

可结出今天这个果子” 我顿了顿自嘲地拍了拍胸口“差点要了我这头‘耕牛’的老命。

” 她也被这比喻逗乐跟着“呵呵”低笑起来胸腔微微震动。

笑罢她忽然侧过脸在昏暗中凝视着我眼神带着探究:“关宏军你知道你……为什么有点‘可爱’吗?” 我费力地摇了摇头连带着颈骨都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她凑得更近些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幽幽的像午夜的低语:“因为你啊……总像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藏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新花样’……” 她的指尖在我心口画了个圈“危险又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想试试看下一瞬是什么滋味。

让人……欲罢不能。

” 我空洞的目光投向天花板。

事后的温存再也无法触动我分毫。

男人这种生物释放前恨不能倾其所有一旦委顿却又常常被卷入懊悔的旋涡。

她的手沿着我的小腹继续向下游走:“我要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 我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拽。

她顺势靠过来将头枕在我胸前。

发间渗出的汗带着温湿洇在皮肤上。

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谁也不再言语各自沉入心事。

不久困意如潮水般涌来我沉沉睡去。

再次睁眼时阳光已泼洒在床上刺得我短暂目眩。

我抬手遮挡侧头寻她——她已穿戴整齐静静躺在我身侧双手交叠覆在小腹上与我并肩。

她并非睡着。

双目空洞仿佛入定。

“醒了?”她忽然开口。

我屈膝蹬床撑起身子靠向床头反问:“你没睡?” “睡不着。

”她声音平淡。

“想什么?那么入神?” “我在想”她顿了顿“你心里根本没对我动过情。

” 我愕然。

“一个男人如果做得…持久”她接着说语调冰冷得像在陈述报告“通常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没了新鲜感要么就是心里根本没动情。

” 我轻蔑地哼了一声:“我是个男人我怎么不知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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