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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在牛市亏的血本无归的第119章 以生命为筹码我赌了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一台被超频到极限的失控引擎每一次搏动都用尽全力撞击着我的肋骨轰鸣声震得我耳膜生疼。

恐惧化作冰冷的汗水顺着我的鬓角、脊椎无声滑落将我那件原本还算干净的衬衫领口彻底浸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周围的世界仿佛都失去了声音只剩下荒原上永不停歇的、带着血腥味的热风和我自己那粗重如破旧风箱般的喘息。

然而我那只颤抖着指向自己脑袋的手却在举到半空后稳如磐石。

这是我唯一的筹码也是我最后的阵地。

对面的刀疤脸那个名叫巴克的“血狼”首领眉头紧紧地锁成了一个川字。

他那双本应只有暴虐与贪婪的浑浊眼眸里第一次透出了一丝与他气质格格不入的困惑与审视。

他显然没有完全听懂我那蹩脚的、夹杂着恐惧颤音的英语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绝对看懂了我的手势。

钱在这里。

这个手势传递的信息简单而又复杂。

它在告诉他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华夏青年其价值并不在他口袋里那点可怜的现金而是在于他这颗颅骨包裹下的、正在高速运转的大脑。

一个活着的、会思考的、能源源不断生出更多钱的脑袋和一具只需扣动一下扳机、从口袋里最多只能搜刮出两万美金的冰冷尸体——究竟哪个更有价值? 这是一个最简单、最原始的交易价值评估问题。

而我林浩然恰好是此道的好手。

在资本市场我所做的一切就是评估风险发现价值然后下注。

只不过这一次我用来下注的筹码是我的命。

“More money… How?”(更多的钱……怎么来?) 他终于开口了。

声音比之前更加低沉充满了野兽般的怀疑。

像一头在陷阱边缘嗅到诱人血腥味的饿狼既贪婪地想要上前又本能地警惕着未知的危险。

机会来了! 我在心里对自己嘶吼。

我强迫自己将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恐惧咽下去命令因为肾上腺素飙升而有些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死死地锁定住巴克的眼睛。

大脑在生死时速的刺激下以前所未有的效率运转起来。

这一刻我不再是那个坐在恒温空调房里面对着闪烁的K线图冷静分析宏观数据和资金流向的金融操盘手林浩然。

我现在面对的是一张由暴力、贪婪、愚蠢和恐惧交织构成的、最原始的“盘口”。

而我的对手是一个喜怒无常、随时可能让我“爆仓”清零的野蛮军阀。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关于“如何”的问题因为那会显得我过于急切。

我选择了一种更具冲击力的方式将目光缓缓地从他脸上移开投向了我们那辆装满战略物资的卡车又极具压迫感地扫视了一圈他身后那群装备精良但纪律涣散、眼神中已然出现动摇的手下。

“This truck…”(这辆卡车……)我开口了刻意放慢了语速每一个单词都说得清晰无比确保他那被酒精和暴力侵蚀的大脑能够理解“You know… who it belongs to?”(你知道……它是谁的吗?) 巴克被我的问题问得一愣随即发出一声轻蔑的、沙哑的嗤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Now… it’s mine.”(现在……它是我的。

) “No.”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迎着他凶狠的目光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斩钉截铁掷地有声“You take it you die.”(不。

你拿了它你就会死。

) 这句话像一颗无形的子弹瞬间击中了现场最敏感、最脆弱的那根神经。

巴克的笑容凝固在了他那张狰狞的刀疤脸上。

他身后的那些武装分子也像是被集体施了定身法随即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AK-47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再次不约而同地对准了我这个不知死活的“疯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后背的冷汗已经将衬衫彻底湿透。

荒原上的热风一吹带来一阵冰凉的寒意。

但我知道我赌对了第一步。

在金融市场里投资人最恐惧的往往不是确定的亏损而是无法估量的“不确定性”。

对于这些在刀口上舔血、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亡命之徒来说同样如此。

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抢劫但他们也怕死尤其害怕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惹上一个能够轻而易举将他们从这片土地上彻底抹去的、无法匹敌的强敌。

“你说什么?!”巴克被我的话彻底激怒了他向前踏出一步用那支滚烫的枪管狠狠地顶住了我的脑门。

冰冷坚硬的钢铁以及上面残留的火药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的生命正悬于他一念之间。

“这座钻石矿是‘战斧’奥马尔将军的地盘。

” 我顶着那足以将我头骨轰碎的压力几乎是一字一顿地用清晰无比的中文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我立刻用下巴指了指身边那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华夏工头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道:“翻译给他听一个字都不要错!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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