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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羊人活着再见第48章 吻坠黑暗她的爱与毒窟一样致命

从厂房休息室那扇挂着深灰布帘的门出来时山间的风已经敛去了大半夜里的凶戾却依旧裹着凌晨四点特有的潮湿寒气——那不是城市里的冷风是混着松针、腐叶和泥土气息的凉刮在脸上像贴了片刚从溪水里捞出来的冰刺得颧骨发疼连鼻腔里都泛着一股涩意。

风穿过旁边的松林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有人在暗处翻动书页又像无数根细针在扎着空气。

肖雅走在我前面半步的位置黑色冲锋衣是哑光材质的在残月的冷光下泛着淡淡的灰衣摆边缘磨出了细细的毛边——显然穿了很久却依旧干净没有沾到厂房里的化学污渍。

她的脚步变了不再是之前在地下车库时那种精准踩在水泥缝上的利落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松弛的拖沓:偶尔会踢到脚边的碎石子小石子“嗒”地一声弹起来滚出去半米远撞在旁边的树根上才停下;有时脚尖会蹭过地面的薄霜留下浅浅的划痕像个卸下了盔甲的士兵终于敢露出一点疲惫。

她的肩颈也放松了不再像指挥制毒时那样绷得笔直而是微微下沉连带着后背的线条都柔和了些像从紧绷的弓弦突然松了下来。

我跟在她身后每走一步鞋底都能感觉到地面碎石的硌意。

Rkb1的毒性被那支淡蓝色药剂彻底中和后身体里像被抽走了一块几十斤重的铅之前压得我喘不过气的沉重感消失了左臂的肿胀也消了大半——缠着的无菌纱布是肖雅在休息室重新换的纱布边缘用医用胶布固定得整整齐齐没有丝毫卷边贴在皮肤上凉凉的不再像之前那样勒得肌肉发紧。

只是右手指尖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麻意像有只细小的蚂蚁在神经上爬偶尔窜到掌心又倏地缩回去——那是毒素没完全退净的痕迹提醒我几小时前还躺在厂房的环氧树脂地面上指尖麻得连握拳都做不到离全身抽搐只有一步之遥。

我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摸向胸口——隔着一层速干T恤和冲锋衣内胆能清晰地摸到那枚黄铜警牌的轮廓。

警牌是老周留给我的边缘被我和他摩挲得发亮正面的警号“0”已经磨得有些模糊左下角还有个米粒大的凹坑——那是上个月老周在橡胶林里追毒贩时攥着警牌撞在树干上留下的。

冰凉的金属硌着我的第三根肋骨硬邦邦的像老周生前拍我肩膀时的力道又像他牺牲前趴在泥泞里攥着我手腕时的温度。

风又刮过来掀起肖雅冲锋衣的后摆露出里面黑色针织衫的一角——针织衫是细羊毛的看起来很柔软和她之前在莲花帮穿的月白色连衣裙判若两物却又莫名地契合她此刻的状态。

她没有回头只是抬手把被风吹到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露出耳后那枚极淡的兰草纹身——在残月的光线下纹身颜色浅得像一层雾却依旧能看清叶脉的纹路和迈巴赫中控盒上的暗纹一模一样。

我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偶尔踢到石子时微微皱眉的侧脸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她还是那个能精准注射解药、能握枪击毙腥狗的肖雅却又多了些之前从未见过的松弛——像一个在面具下藏了太久的人终于敢在无人的山间偷偷摘下面具喘口气。

而我胸口的警牌还在硌着肋骨老周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袈沙雷朵的水比你想的深别信任何人。

”可看着肖雅此刻卸下伪装的样子我心里的疑团又缠上了新的线头——这个既冷硬又柔软的女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 风穿过松林的声响越来越近肖雅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眼底没有了厂房里的冷硬也没有了喂粥时的温和只有一种淡淡的疲惫像蒙了层薄霜的玻璃。

“再走十分钟就到车那儿了”她的声音裹在风里带着点沙哑“到了酒店就能暖和点。

”说完她没等我回应又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只是这次的脚步比刚才稳了些像又重新攒起了一点力气。

我摸了摸胸口的警牌黄铜的温度似乎比刚才暖了些指尖的麻意彻底消失了。

山间的风还在刮着可我突然觉得这凉风中好像藏着一点不属于毒窟、不属于阴谋的东西——像肖雅耳后的兰草纹身脆弱却又坚韧在黑暗里悄悄透着点光。

迈巴赫静静泊在山道入口那片被车轮压出两道浅痕的平地上车身蒙着一层薄得像细纱的夜露在残月惨白的冷光下泛着哑光黑的幽光——不是普通车漆的亮面是像被墨浸染过的黑曜石摸上去该是凉滑的却又透着巨兽蛰伏般的压迫感。

车标三叉星徽被夜露打湿反射着细碎的光像蛰伏者半眯的眼。

肖雅抬步走向驾驶座右手自然地搭在哑光黑的门把手上。

我眯起眼睛看清她指尖那层淡青色的薄茧——是常年握枪、操作精密仪器磨出来的此刻蹭过门把手时没有了之前按指纹识别器的精准利落反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拖沓。

门把手上沾着一片松针是风从旁边的松林刮来的针尖还带着点未干的露水被她的指尖一碰“嗒”地掉在地上打着转滚了两圈卡在一块碎石缝里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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