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的小故事第184章 殡仪馆夜班手记
第一章:入职夜的“欢迎礼” 我叫林默二十五岁失业三个月后踩着招聘启事的尾巴进了市殡仪馆岗位是夜班值守。
人事科老张把锈迹斑斑的铁门钥匙递过来时指尖泛着冷意:“夜班就你一个人主要盯焚化炉压力表还有……别乱开门。
” 殡仪馆在城郊山脚下白天看着像灰白色的办公楼入夜后连路灯都透着鬼气。
我攥着钥匙绕到后院值守室水泥地缝里长着枯黄的草风一吹焚化炉方向传来“吱呀”的金属摩擦声像有人在磨牙。
值守室不到十平米一张铁架床一张掉漆的木桌桌上摆着老式座机和一本泛黄的登记簿。
我刚坐下座机突然响了尖锐的铃声在空荡的房间里炸开。
“喂?”我捏着听筒手心冒汗。
那边没有声音只有电流的“滋滋”声混着若有若无的女人哭声细得像棉线勒耳朵。
我挂了电话刚喘口气登记簿突然自己翻了页停在昨天的记录栏——上面用红笔写着“3号炉女28岁留长发”墨迹还透着湿意。
我猛地转头看向窗外焚化炉的烟囱黑黢黢的像根插在地上的骨头。
这时3号炉的方向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东西在撞炉门。
我想起老张说的“别乱开门”可登记簿上的字越看越刺眼那“28岁”的数字和我上个月车祸去世的前女友一模一样。
鬼使神差地我拿起钥匙走出值守室。
夜风吹在脸上像冰碴3号炉的铁门虚掩着缝隙里透出微弱的红光。
我推开门的瞬间一股烧焦的头发味扑面而来炉子里的火早就灭了只有一堆灰白色的骨灰而骨灰堆上赫然放着一缕黑色的长发还在慢慢往下滴水。
“林默。
” 有人在背后叫我声音软得像棉花。
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门口长发披在肩上脸上没有血色。
她的脸很熟悉却又模糊不清像隔了一层雾。
“你是谁?”我往后退后背撞到了焚化炉的内壁冰凉刺骨。
女人没回答只是往前走了两步裙摆扫过地面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她抬起手指尖苍白指向我的胸口:“你怀里的钥匙是我的。
” 我这才发现手里的钥匙串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玉坠是前女友生前戴过的款式。
我猛地攥紧钥匙再抬头时女人已经不见了只有地上的脚印还在慢慢渗进水泥地里消失无踪。
回到值守室我把钥匙扔在桌上盯着登记簿发呆。
刚才的一切像一场梦可那缕长发还在我口袋里带着潮湿的寒气。
这时座机又响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3号炉的门你关好了吗?”这次是老张的声音透着疲惫。
“关、关好了。
”我咽了口唾沫。
“别再开了”老张顿了顿“十年前3号炉烧过一个自杀的女人之后每到她的忌日夜班的人都能听见哭声。
今天……刚好是她的忌日。
” 挂了电话我摸出口袋里的长发它已经干了变成了灰白色一捏就碎成了粉末。
窗外的风更大了吹动着值守室的窗户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像有人在外面敲门。
我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看见焚化炉的烟囱上挂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在风里飘来飘去像个吊死的人。
第二章:消失的骨灰盒 入职第三天我已经习惯了夜班的安静除了偶尔响起的座机和焚化炉的杂音倒也没再遇到奇怪的事。
直到晚上十点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殡仪馆门口下来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抬着一个银色的骨灰盒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
“王科长让我们来存骨灰”其中一个男人把骨灰盒放在值守室的桌上声音沙哑“明天早上来取。
” 我接过他们递来的存根上面写着“李建国男65岁存于西配楼302室”。
西配楼是存放骨灰的地方平时很少有人去晚上更是阴森得厉害。
我拿着骨灰盒往西配楼走走廊里的声控灯坏了一半走一步亮一盏影子在墙上晃来晃去像跟着一群看不见的人。
302室在走廊尽头门是密码锁我输入存根上的密码“嘀”的一声门开了。
房间里摆着一排排黑色的骨灰架每个格子上都贴着名字。
我找到李建国的格子刚把骨灰盒放进去身后突然传来“啪”的一声门自己关上了。
声控灯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照得骨灰架上的名字泛着冷光。
“谁?”我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柱在房间里扫来扫去空无一人。
我走到门边按了好几次开门键密码锁却没反应屏幕上跳出一行红色的字:“非法操作锁定十分钟。
” 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咔嗒”的声音像是骨灰盒的盖子被打开了。
我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正好照在李建国的格子上——骨灰盒不见了只有格子里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老人笑得很慈祥可他的眼睛里却渗出了红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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