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的小故事第175章 书架上自动掉落的同一本书
第一章 午夜坠落的旧书 暴雨砸在窗玻璃上的声音像无数根细针在刺挠陈默的神经。
凌晨两点十七分他盯着电脑屏幕上停滞的文档光标太阳穴突突地跳。
租来的老单元楼隔音差雨声里还混着楼下便利店冰柜的嗡鸣以及……一声闷响。
不是从窗外传来的是屋里。
陈默猛地回头视线扫过客厅——单人沙发陷在阴影里茶几上散落着空咖啡罐唯独靠近阳台的书架有一本深色封皮的书斜斜地躺在地板上。
他皱了皱眉。
那是个顶天立地的实木书架他上周才花了一下午整理所有书都按高度排得整整齐齐最上层的书甚至得踮脚才能够到。
这本掉下来的书既不在顶层也不在容易被碰倒的边缘而是卡在中间那排左边是精装版的《百年孤独》右边是厚厚的《资治通鉴》怎么看都不该“自己掉下来”。
弯腰捡书时指腹触到封皮的瞬间陈默打了个寒颤。
九月的南方还没降温屋里甚至有点闷热但这本硬壳书的封皮却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封面上没有书名只有一个烫金的纹路像某种扭曲的藤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仔细看藤蔓的缠绕方式竟有点像人的骨骼。
“怪事。
”他嘟囔着把书塞回原来的位置特意按了按书脊确认它稳稳卡在两本书中间才转身回电脑前。
可坐下还没五分钟那声闷响又响了。
这次陈默几乎是跳起来的。
他冲到书架前心脏砰砰直跳——那本深色封皮的书又躺在了地板上位置和刚才一模一样甚至连倾斜的角度都没怎么变。
他盯着书架中间那排空缺的位置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刚才他明明按得很用力书不可能自己滑出来。
而且这书架是靠墙放的没有风也没有老鼠之类的东西能把书拱下来。
“谁?”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回应他的只有窗外更急的雨声以及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
陈默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再次捡起那本书。
这次他没有立刻放回书架而是借着灯光仔细打量。
封皮的材质像是某种磨砂的皮革摸起来有些粗糙烫金纹路边缘有些磨损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
他翻到封底同样没有任何文字只有和封面一样的藤蔓纹路。
翻开第一页纸张泛黄发脆一股淡淡的霉味混着某种说不清的腥气扑面而来。
页面上是手写的字迹钢笔墨水已经褪色呈现出一种陈旧的棕褐色字迹娟秀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十三雨。
他又在窗外站了一夜那棵老槐树下总像有脚步声跟着我。
这本书不能丢丢了他就会进来。
” 没有署名只有日期。
民国二十六年是1937年。
陈默的手指顿在纸页上。
他是个自由撰稿人租下这套老房子就是因为喜欢老建筑的氛围想写一部以民国为背景的悬疑小说。
可这突如其来的旧书和这诡异的手写笔记让他浑身发毛。
他把书翻到第二页同样是手写的字迹但笔迹变了更潦草墨水颜色也深了些像是写的时候手在抖: “民国二十八年五月廿一。
书开始自己动了放在抽屉里早上会出现在桌子上。
王妈说这房子不干净要我搬走可我不能走书还在他还在等。
” 第三页笔迹又换了这次是男性的字迹遒劲却凌乱墨水洇开了好几处像是写的时候打翻了墨水瓶: “1954年8月7日。
从旧货市场淘来的书摊主说这是‘镇宅’的可自从它来了夜里总听见书架响。
昨天半夜书掉在地上翻开的那页和我梦里看见的一模一样。
” 陈默越翻越心惊后面的字迹断断续续换了好几个人日期从民国到建国初期再到改革开放后最后一次记录停留在1998年: “1998年10月3日。
书又掉了这次掉在床边。
我看到了窗户外有个影子和书封面上的藤蔓一样缠着身子。
不能让它再掉了绝对不能。
” 之后的页面全是空白泛黄的纸页上只有霉斑和细小的虫洞。
陈默合上书手指冰凉。
这本书像是一个接力棒被不同的人传递着每个人都经历了“书自动掉落”的怪事而且都提到了一个“他”——那个在窗外、在梦里、在阴影里的存在。
他再次看向书架中间那排空缺的位置像一个黑洞在灯光下透着寒意。
他不敢把书放回去了可也不知道该把它扔到哪里。
笔记里说“不能丢”丢了“他就会进来”这话像魔咒一样缠在他脑子里。
犹豫了半天陈默把书塞进了书桌最底层的抽屉还找了个厚重的字典压在上面。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了口气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诡异的存在锁起来。
回到电脑前他再也没心思写稿脑子里全是那本旧书和笔记里的内容。
不知过了多久雨声渐小窗外泛起了鱼肚白。
陈默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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