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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弃医从武能当上弦番外 不死川玄弥的梦

火车上明明炭治郎一行人一共也才四个却分别分开坐在三排各不同的位置也不知道是风柱在买票的时候故意为之还是有什么其他不可言说的原因。

自从刚才那个列车长剪完票离开以后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一股极淡、却异常甜腻的香气若有若无钻入鼻腔。

玄弥皱了皱眉在确定这股子味道不是来自手中的便当以后他当即就起身试图让坐在自己前排的炭治郎利用他那堪称顶级的嗅觉去寻找气味的来源。

可是突如其来的困意却让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都像陷入了温暖的泥沼在不受控制地向下沉沦。

周围的声响——车轮与铁轨的撞击、乘客的低语——渐渐模糊、拉远最终被一种绝对的寂静所取代。

等他意识到不妙且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并非身处拥挤的车厢之中而是漂浮在一片混沌的、灰蒙蒙的雾气之上。

而就在他的正下方雾气慢慢散去景象逐渐清晰是一个他刻骨铭心、永世不愿再回忆的地方——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最终却被弟弟妹妹的鲜血和绝望给浸透的家。

院子的角落那棵老槐树还在只是树叶依旧枯黄毫无任何生气可言。

此刻的他就好像是成了一个无声的、无助的旁观者一个被困在记忆琥珀里的幽灵。

上帝视角好像是这么个说法让他此刻能同时看到院子里每一个角落正在发生和即将发生的悲剧。

他看到年幼的自己那个头发炸炸的、眼神里还带着些许懵懂和天真的小玄弥正瑟缩在院子一角的柴堆后面小手死死捂着嘴巴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那双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惊骇。

而院子的中央是比那会的自己要略大几岁的少年时期的不死川实弥。

他的白色刺猬头发被汗水和血污黏在额角脸上、身上溅满了暗红的斑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劈柴用的柴刀刃口已经崩缺却依旧被他当做唯一的依靠横在身前。

他的眼神是玄弥从未在除了哥哥以外的人身上见过的——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幼兽般的疯狂、痛苦、以及一种撕裂般的决绝。

他们的母亲曾经那个温柔似水的女人此刻却化身为最恐怖的梦魇。

她的皮肤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白色双眼猩红如血嘴角撕裂露出尖锐的獠牙发出非人的嘶吼。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力量大得可怕正疯狂地攻击着挡在她面前的实弥。

她的目标似乎是柴堆后面那个更弱小、更易得手的孩子——年幼的玄弥。

“不准……再伤害……我的家人!”少年实弥的声音嘶哑破裂每一次格挡自己已经鬼化的母亲那利爪般的攻击都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迸裂鲜血顺着斧柄流淌而下。

他几乎是在用身体作为屏障死死护住一切玄弥可能被攻击到的方向。

“母亲……母亲她到底怎么了?”年幼的玄弥蜷缩在柴堆后发出细微的、破碎的呜咽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不断自顾自重复着这个无解的问题。

至于漂浮在空中的、已经长大的玄弥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大哥他会拼死抵抗身上会添无数道伤口。

而他当时尚且年幼的自己只会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站出来以后看到最后那一幕——实弥挥着斧头冲向母亲而母亲在初升的阳光下奔逃离去。

他看不到兄长之前所有的挣扎与保护只将那离去误解为兄长对母亲的“伤害”。

(鬼灭原作中不死川兄弟的母亲是直接被太阳光晒死了这里做了改动) 也是那天一颗名为“仇恨”的种子在他年幼的心底被恐惧和误解的污泥包裹着深深埋下。

景象开始加速、扭曲如同被搅浑的水面。

雾气重新弥漫将血腥的院落掩盖。

当面前的景象再次稳定时玄弥发现自己“漂浮”在了一条荒凉的山路上。

时间是夜晚冷风萧瑟。

下方两个身影正在艰难前行。

走在前面的是少年实弥他似乎比家中惨剧发生时又长高了一点肩膀也更宽了些但依旧瘦削。

此刻的他拉着一辆满载包裹的板车犹记得这板车是他们父亲曾经亲手打造的。

在他们父亲还没有成为烂赌鬼以前那个男人为了方便平日里一家人外出他自己动手制作了这辆车。

不得不承认那会他还是一个比较称职的家长。

但后来他们父亲因为出老千在赌坊里被人砍死给家里留下了不知道多少笔合计起来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的债务。

那些上门来讨债债主便强行带走了家中一切有价值的物品若不是他们实在看不上这辆破车这会的不死川兄弟连板车都不配拥有。

实弥在前头拉车他的步伐很快很急。

太阳已经落山行走在入夜后的山路上他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黑暗像一头时刻准备扑击或逃离的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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