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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嫡女掌掴绿茶第162章 他烧了我的梦我就绣他的魂

我踩着破庙余烬未消的焦土靴底碾过半块烧蜷的木牌。

玄影递来的油皮纸还攥在手心上面是门房转述的小叫花子口信——你烧了我的梦我就烧你的庙。

字迹歪扭如虫蛀倒像极了林修远癫狂时握笔的模样。

去城西义庄。

我将油皮纸揉成一团火星子从指缝漏下查林修远暴毙当日的运棺记录。

城西义庄的腐木味裹着夜雾扑来。

守夜人阿狗正往供桌上添油灯见我带着玄影和鲁老三进来手里的油盏掉在青石板上。

他缩着脖子往柱子后面躲喉结动了动:沈、沈小姐...... 当日运林公子尸首的棺木可还在?我直入主题玉簪在腕间微微发烫。

系统界面里【共感织域】的红点像被风撩动的烛芯在停尸房西南角晃了晃。

在......在西三排第七口。

阿狗的声音抖得像筛糠可那棺木...... 鲁老三上前两步粗粝的手掌按在黑檀棺盖上。

他是机关匠人出身三两下便卸下棺钉。

棺盖掀开的刹那我闻到极淡的甜腥——七情香引。

那是我半月前为引林修远入瓮调配的香以沉水香为底混着龙涎香的尾调寻常人闻着只觉清冽疯魔者却会被勾起执念。

这里。

鲁老三用匕首挑开棺底夹层内衬的粗布上结着暗褐色的血痂还有几道深可见线的抓痕像是指甲抠的。

我蹲下身指尖轻触那些抓痕。

血痂已经干透摸起来像粗砂纸。

林修远当日被封在这棺底夹层里该是怎样的绝望? 他用指甲抠着粗布直到指肉翻卷直到...... 那晚......有个黑衣人半夜开棺。

阿狗突然从柱子后面钻出来声音压得极低他背走个人走得极慢像负着重物......他缩着肩膀看我小的不敢说怕...... 怕什么?我抬头看见他眼底的恐惧像团黑雾怕林修远回来灭口? 阿狗猛点头喉头动了动没出声。

我从袖中摸出块碎银抛过去他伸手接住指节都在抖。

回绣坊时天已泛白。

小荷端着参茶候在暖阁门口茶盏边缘凝着细汗:小姐回音壁的录声竹简都搬来了。

我接过茶盏抿了一口温的。

竹简堆在案几上足有半人高。

寻常日子里绣娘们的说话声、纺轮转动声、甚至茶盏轻碰的脆响都被录得清楚可翻到三日前的那卷子时到丑时之间竟空了半刻钟。

竹片上的刻痕像被利刃刮过平整得异常。

拿七情香引。

我对小荷道去把所有绣架暗格都撒上再换一批新影纱。

又转头对鲁老三说把回音壁的共鸣铜片换了要能感应呼吸和心跳的。

鲁老三摸着下巴笑:小姐是要给那疯狗装个耳朵? 不是耳朵。

我指尖敲了敲竹简是要他自己把心跳送过来。

当夜我蜷在密室的软榻上。

四周的铜片在烛火下泛着幽光系统界面里【共感织域】的红点像星星落进墨里在绣坊各个角落明明灭灭。

一更二更三更。

嗡—— 铜片突然震颤起来像有人在极远处叹息。

我屏住呼吸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带着点哑:棠儿......你的线乱了。

我猛地坐直掌心沁出冷汗。

这声音太熟悉了是林修远带着他惯常的温吞可尾音又像被碾碎的瓷片扎得人心慌。

小荷!我推开密室门去看看小翠。

小翠是我贴身丫鬟这半月来总说梦话。

小荷跑回来时鬓角的珠花歪了:小姐小翠又惊醒了浑身是汗...... 我掀开门帘时小翠正蜷缩在床角指甲掐进掌心:公子......公子站在镜前替我梳头......说小姐......说小姐скоро要回去了...... скоро?我皱眉这是胡语里的意思。

林修远曾跟着胡商学过几句看来连说梦话都带着他的影子。

我坐下来指尖按上她腕间命脉银针轻轻一刺—— 眼前骤然发黑。

铜镜里浮起林修远的脸他披散着头发手里捏着根绣针正往《棠雪图》上缝。

每缝一针镜面就渗出鲜血滴在他素白的衣襟上像开了朵红梅。

他抬头笑:她逃不出经纬她的命是红线编的。

系统警报在识海炸响【记忆反噬】四个字刺得我太阳穴生疼。

原主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荷花池的水灌进鼻腔耳边是王氏的尖叫林修远蹲在岸边指尖划过唇角:你死了就永远干净了。

咳......我捂住嘴喉间腥甜。

小荷慌忙扶住我:小姐! 无妨。

我抹了抹嘴角去请鲁老三和玄影来。

密室里烛火摇曳。

鲁老三摸着棺底的血样:这血渍半干不干像是被人用药物吊住了生机。

玄影抱着卷宗:近十日进出城门的药车和灵柩属下都查过了有辆送丧的马车在北城停了半日车夫说雇主戴着斗笠......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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