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被抓禁欲相公原来是第50章 新的任务不祥预感
第50章:新的任务不祥预感 二百五十六两。
一个足以让寻常农户十辈子都挣不来的数字此刻就以一种冰冷又滚烫的姿态安安静静地躺在苏晚晚的意识空间里。
几十个锃亮的银锭子堆在一起旁边还整整齐齐地叠着几张面额巨大的银票在那个灰色的虚无的空间里散发着一种让她目眩神迷的光芒。
这是她的钱。
是她苏晚晚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社畜靠着自己的脑子和那不靠谱的系统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赚到的第一笔真正意义上的巨款。
马车行驶在回村的土路上车轮碾过石子发出规律的单调的颠簸。
苏晚晚端坐在车厢里脊背挺得笔直。
她掀开车帘的一角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树木。
那个叫阿大的车夫依旧像个木雕的人偶沉默地专注地赶着车。
他身上那股子只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才有的彪悍气息此刻却仿佛成了这辆马车最稳固的零件。
苏晚晚放下车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黑暗的车厢里她缓缓地闭上眼睛。
她没有去想那笔钱能买多少绫罗绸缎能吃多少山珍海味。
她脑子里盘旋的是另一幅景象。
一张地图。
一张详细的囊括了大夏王朝所有州府、要道、关隘的地图。
她需要知道从清溪村这个偏僻的角落出发有多少条路可以通往天涯海角。
哪条路官兵最少。
哪条路最不起眼。
哪条路能最快地让她彻底消失在叶孤城的世界里。
她还需要一个身份。
一个全新的经得起查验的清清白白的身份。
她不能再是苏晚晚不能是那个被村霸逼婚的孤女更不能是叶孤城名义上的“夫人”。
她需要一个商队。
一个可以让她混迹其中不起眼地跟着南来北往的队伍走出这片被无形之网笼罩的区域。
甚至… 她需要自己的势力。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苏晚晚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它就像一颗被投进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再也无法平复。
钱只是第一步。
是基础。
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光有钱不过是一头更肥的待宰的猪。
她想起那天夜里那些从黑暗中冒出来的高效而冷酷的黑影。
他们处理那几个地痞的手段像是在屠宰几只不会反抗的鸡。
那就是叶孤城的力量。
是“黑楼”的力量。
想要从这样的天罗地网里逃出去光靠跑是远远不够的。
她需要有能跟这张网稍微抗衡一下的自己的力量。
这个想法太大胆太大逆不道。
以至于苏晚晚的心脏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但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灼热的底气也从她心底轰然升起。
二百五十六两。
这笔钱让她那根一直被恐惧和卑微压弯的脊梁骨第一次有了挺直的可能。
她不再是那个只能依附男人靠着演戏和讨好才能活下去的炮灰。
她有了资本。
有了可以跟这个世界稍微掰一掰手腕的初始资本。
马车在水榭后门停下。
苏晚晚下车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怯生生的带着几分茫然的表情。
她对着那个沉默的车夫阿大怯怯地道了声谢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低着头快步溜进了后院。
阿大看着她的背影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的情绪。
他想起在回来的路上马车里那股子属于银钱的“气”凭空彻底消失的那一瞬间。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在他面前活生生地吞下了一座小山。
这位夫人… 他握着马鞭的手微微收紧。
… 接下来的日子出乎意料的平静。
李大头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自从那四袋“礼物”被扔在村口后就彻底消失了。
有人说他们连夜变卖了家产逃去了外地。
也有人说他们父子俩怕是早就填了后山的哪个乱葬岗。
村里关于“神仙种子”的议论也变成了一种禁忌。
村民们看向水榭的眼神不再是好奇和贪婪而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对未知力量的敬畏和恐惧。
而叶孤城似乎也彻底忘了她那片土豆地和那笔巨款的存在。
他依旧每天早出晚归。
白天他是那个温文尔雅手不释卷的教书先生。
晚上… 苏晚晚只要一想到他晚上那副样子身体就忍不住打颤。
但她强迫自己去扮演一个安分守己的被巨大财富冲昏了头脑只知道享乐的肤浅的金丝雀。
她开始差遣下人去镇上买各种各样华而不实的东西。
昂贵的胭脂水粉颜色鲜亮得俗气的布料还有各种各样她上辈子在美食app上看到过却从没吃过的新奇点心。
她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一只急于开屏的艳俗的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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