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历史唯一仙第148章 暗施援手
日子如同巷口那株老槐树的影子在青石板上悄无声息地挪移。
许清安在这大都东北隅的小院里已安然度过月余光阴。
“平安堂”的招牌悬挂门外未刻意张扬如同院角那几丛悄然滋生的新绿默然存在于这条巷弄的日常里。
起初几日偶有巷口顽童扒着门缝好奇张望或被那偶尔在院中踱步的白鹤吸引。
但见郎中深居简出并无什么稀奇事端邻里们也便渐渐习以为常。
许清安白日里多是闭门读书或整理药材将东厢房那排空置的药柜渐渐填满。
他未开张问诊行医济世本是他道途一部分但在此地他更需先融入这方市井。
如同水滴渗入泥土不惊起半分涟漪。
神识则时刻保持着对地脉之气的感应于无声处反复推演着阵法的细微布置只待十足把握便可悄然落子。
他与左邻右舍维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
晨起开门若遇对门铁匠老周生火那叮叮当当的捶打声便是巷弄的晨钟; 若见右侧豆腐坊的周成担着水桶进出彼此会点头致意; 左侧木匠李信夫妇早起忙碌的声响亦是烟火人间的韵律。
他偶尔会在傍晚时分于院中槐树下置一矮几沏一盏清茶。
看白鹤敛翅静立听市声远近仿佛真成了这大都城中一个寻常的、略有些孤僻的郎中。
这日午后天色有些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院墙。
许清安正于书房内翻阅一卷前朝医典忽然一阵不同寻常的嘈杂声自左侧木匠铺方向传来。
起初是妇人压抑的痛呼随即是李信那带着惊慌的、提高了嗓门的安抚。
接着便是急促的脚步声碗盆磕碰的脆响夹杂着稳婆刻意压低的、却难掩焦灼的絮语。
许清安执卷的手微微一顿。
他将神识探查去那妇人信娘气息紊乱急促血气翻涌却滞涩不通。
更有一种微弱的新生气息在其腹中挣扎其力渐衰。
是难产。
巷弄里的其他邻居显然也被惊动。
豆腐坊的周成探出头张望对门的铁匠老周也停下了捶打侧耳倾听。
杂货铺的掌柜站在自家门口朝着木匠铺方向不住摇头叹息。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无形的紧张。
时间一点点流逝木匠铺内的动静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发令人心悸。
信娘的痛呼声变得断续而虚弱稳婆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惶急李信的脚步声杂乱无章透出绝望。
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开始从那边弥漫过来。
周成搓着手在自家门口来回踱步满脸忧色。
老周重重叹了口气转身回了铺子那打铁的声响却再也未曾响起。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这小小的巷弄。
许清安放下书卷走到院中。
他能“听”到信娘的生机正在如同沙漏中的细沙一点点流逝。
那腹中的胎儿心跳也变得越来越慢越来越微弱。
凡俗的接生手段显然已到了极限。
他并非嗜好显圣之人更不欲在这潜修之初便惹人注目。
然而医者之心终究无法令他坐视两条性命在咫尺之遥无声消逝。
那李信夫妇平日见面时的温和笑容信娘缝补衣物时的专注侧影皆是人世间最朴素的景象。
心念既定便无犹豫。
他静立于院心双目微阖。
凝丹境后期那浩瀚如海的神识已如最精微的无形触手悄无声息地越过矮墙漫入隔壁那被焦虑和恐惧充斥的屋内。
景象瞬间了然于胸。
炕上信娘面色惨白汗湿鬓发气若游丝。
稳婆在一旁手足无措连连念佛。
李信跪在炕边紧握着妻子的手虎目含泪身躯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许清安的神识精准地锁定了信娘体内那滞涩的气血以及胎位那细微却致命的偏差。
他心念微动一丝精纯至极、蕴含着《神农百草经》生生造化的灵力隔空渡去。
这灵力温和如春水细腻如发丝。
它绕过一切阻碍直接作用于信娘近乎衰竭的经脉宫胞。
并非强行催谷而是如最高明的导引师疏通淤塞抚平痉挛扶正那微弱却顽强的元气。
同时以一股难以言喻的柔和力量轻轻校正着胎儿的位置。
屋内原本已近绝望的稳婆忽地“咦”了一声。
她只觉得手下信娘那冰冷僵硬的腹部似乎微微松动了一下。
一股暖意莫名而生那原本已微弱下去的宫缩之力竟重新变得规律而有力起来。
李信也察觉到了妻子的变化信娘紧蹙的眉头稍稍舒展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带着解脱意味的喘息。
不过一柱香功夫。
终于一声响亮而充满生命力的啼哭如同破开阴霾的阳光猛地从木匠铺内迸发出来清晰地传遍了整条小巷! “生了!生了!是个闺女!母子平安!老天爷真是菩萨保佑啊!”稳婆欣喜若狂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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