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婆家第一代顶香的祖师奶第618章 白天鬼魂也会出来的
陈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西山的。
意识在冰与火的地狱里沉浮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刃上。
耳边是两种声音的厮杀: 一个空灵悲悯劝他放下屠刀; 一个暴戾嗜血嘶吼着力量即正义。
每一次碰撞都在撕裂他的神魂血腥味如同实质的藤蔓缠绕着肺腑每一次喘息都扯着撕裂的痛。
终于那座在夜色中如同巨兽蛰伏的李家大院轮廓撞入他模糊的视野。
门楼高耸檐角飞挑在惨淡的月光下投下沉重的阴影。
值夜的保镖穿着厚实的深色大衣在门廊下来回踱步驱寒。
昏黄的灯光下其中一个眼尖猛地停下脚步手电筒的光柱瞬间扫了过来! “谁?!”厉喝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光柱精准地打在陈阳身上将他从头到脚笼罩。
空气瞬间凝固了。
两个保镖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脸上的警惕瞬间被极致的惊骇取代!手电筒的光圈里那个踉跄走近的人影……是新任家主陈阳?! 可那还是平日里温润如玉、白发如雪的陈教授吗? 藏青色的西装外套几乎辨不出底色被大片大片暗红、黏腻、尚未完全干涸的血污浸透、板结硬邦邦地贴在身上肩头、袖口、前襟到处是深褐色的斑块散发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寒风卷过血衣下摆和裤脚凝结的暗红冰碴相互碰撞发出细碎而诡异的“咔啦”声。
他如雪的白发也未能幸免大片被血浆黏连成一绺一绺几缕暗红的发丝紧贴着苍白的脸颊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绘卷。
最骇人的是他的眼睛:那双平日里深邃如星海的眼眸此刻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瞳孔深处仿佛有尚未熄灭的余烬在挣扎空洞、涣散却又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非人的疲惫。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嘴唇紧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只是机械地、一步一顿地向前挪动对保镖的喝问和刺眼的光柱毫无反应仿佛灵魂已从这具染血的躯壳中抽离。
“姑……姑爷?!”为首的保镖高战声音都变了调手电筒差点脱手。
他猛地反应过来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狂喜“是姑爷!快!快开门!通知大小姐!快啊!” 另一个年轻保镖也回过神来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掏出对讲机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尖锐走调:“主楼!主楼!西侧门!姑爷回来了!重复!姑爷回来了!但是……他……”他语无伦次看着陈阳那如同从血池里捞出来的模样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
厚重的朱漆大门被迅速拉开。
陈阳对保镖的呼喊、对敞开的大门、对一切外界的动静都毫无反应。
他像一具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僵硬地穿过门洞径直朝着西跨院的方向挪去。
每一步都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留下一个模糊的、带着暗红冰碴的湿脚印在惨白的月光下触目惊心。
他撞开自己房间虚掩的门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淡淡檀香和书卷气的暖意扑面而来与外面凛冽的寒风和刺鼻的血腥形成鲜明对比。
这温暖的气息像一把温柔的钝刀轻轻戳在他紧绷到极致的心防上带来一阵细微的眩晕和更深的疲惫。
他麻木地、一件件扯掉身上沉重冰冷的血衣。
扣子崩飞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染血的西装、衬衫、长裤……被胡乱地丢弃在地毯上如同褪下的蛇蜕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很快他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裸露出的皮肤上除了溅射上去、已经干涸发黑的血点还有几处细微的擦伤和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他踉跄着走进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像一个冰冷的诱惑。
他没有放水甚至没有力气去思考。
身体里最后一丝支撑彻底崩塌他像一座被抽空了基石的沙塔直挺挺地、重重地倒进了空荡荡、冰冷坚硬的浴缸里。
意识沉入一片粘稠的、无光的黑暗。
没有杀戮的回响没有道心的撕裂只有无边无际的冰冷和沉重仿佛沉入了最深的海沟。
……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瞬也许是一个世纪。
“啪嗒!” 一声清脆的开关声如同惊雷在死寂中炸响! 刺眼的白炽灯光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猛地刺穿陈阳紧闭的眼睑狠狠扎进他混沌的意识深处! “呃……”一声痛苦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他干裂的喉咙里溢出。
他本能地想抬手遮挡却发现身体沉重得如同被浇筑在水泥里连动一根手指都艰难无比。
眼皮沉重得像压着千钧巨石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掀开一道缝隙。
刺目的光线模糊成一片晃动的光晕。
光晕的中心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就在浴缸边。
是李曌旭。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在火锅店时、沾染了红油汤汁和碎裂瓷片的米白色羊绒衫套裙只是此刻那昂贵的衣料皱巴巴的沾满了灰尘和不明污渍下摆甚至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同样脏污的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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