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谜第240章 屈辱北极
我站在帐篷外寒风如刀刺骨而过。
脑海中回荡的是王学林那一瞬的失态。
他的情绪如潮涌般在我面前崩塌然而不到片刻他便恢复了那张深不可测的面具。
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慌乱?是我无意中触碰了他计划的底线还是我的存在像他心头的一根刺威胁着他的“伟大谋略”? 王学林随后分析我人生的经历劝说我回到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生活它可以给我想要的一切。
我虽面不改色心中早已澎湃。
帐篷里的人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人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仿佛我过去二十年的经历都在他掌控之中。
他是谁?他背后的力量又是什么? 我在他面前表现得不以为然试图掩饰内心的抗拒。
我不想让任何人尤其是像他这样的阴险之人认为我轻易被诱惑或威胁。
而寻找二十年前失踪父母的承诺对我来说更像是讽刺。
多年的失望早已磨平了我的希望。
找到又如何?未找到又如何?所谓的“完整”也不过是随时可能破灭的幻影。
“王学林你的团队是高明但你错了。
”我盯着他语气冰冷却畅快“错在你们以为用所谓的软硬兼施就能对付我这种人。
你觉得世界欠你的你所图谋的目的从未失手。
但现在不同了。
你有你的钱财我有我的兄弟们。
老子告诉你别再妄想用你的条件糊弄我因为我他妈根本不在乎也提不起兴致!” 话出口我感到一阵酣畅淋漓。
王学林没有反驳也没有挽留只是冷冷看了我一眼转身走进了帐篷。
不久后刘管家带着笑意走来。
他的每一句话都沾满了虚伪的油腻。
他试图让我接受条件却换来了我的冷眼相对。
他最后一声“教授”叫得意味深长仿佛下一刻那头衔就将成为一场荒诞的笑话。
帐篷内传来低语我听不清但旁边听着的刘管家眼中的冷意却让我明白了他们想要做什么。
几个身穿迷彩服的壮汉冲了过来摩拳擦掌骨头咯吱作响拳头像雨点般落下。
我奋力抵挡却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的每一拳都像撕裂我的骨头胸口、腹部、四肢无一幸免。
我只能问自己会死吗?答案或许是不会但这种屈辱和痛苦比死亡更加难熬。
当他们终于停手时我早已气息奄奄血从眉骨涌下模糊了视线。
刘管家的声音带着讥讽:“这身衣服不合身脱了吧。
”紧接着冰冷的寒风包裹了我的身体讥笑声如潮水般涌来。
那一刻我像一头被围观的动物赤裸、无助连最后的尊严都被剥夺。
鲜血从伤口渗出顺着脸颊淌进泥土刺骨的寒风割裂我的皮肤。
我手掌磨烂膝盖早已血肉模糊每爬一步痛楚都像针扎在骨髓里。
胸口的剧痛让我喘不过气仿佛肺在崩裂。
耳边的讥笑声渐远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想喊却只能发出喑哑的低吟。
冰冷的土地吞噬着我的热量连意识都变得模糊。
我一次次倒下却又被求生的本能拉起像一只受伤垂死的野兽朝着那虚幻的光拼命挪动。
那光仿佛是我唯一的希望。
是那么的真切令人感到生的可能。
我像疯了一样朝光亮扑去一瞬间 ——身体被撞飞出去。
有人按住了我我拼命挣扎却越发无力。
一个女人的声音呼喊着我我听不清也不想听清。
我只想扑进那光里结束这一切。
直到那一记耳光落在脸上我才猛然清醒。
视线渐渐清晰我看到了她——承雯。
那一刻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抱着她痛哭失声。
承雯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昏迷中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春节父母、爷爷奶奶围坐一堂笑声盈满小屋。
电视机前我们一起看春晚沙发上堆满干果。
那是我从未拥有过的温暖。
醒来后我已被承雯和毛焕焕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身上的棉袄带着她们的体温仿佛是一种久违的保护。
我才知道自己竟然在刺骨的寒风中爬了两公里多。
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我活了下来也许是求生的本能又或是被称之为信念的东西。
当篝火的温暖再次包围我时我意识到我或许没有真正的家但这些人这些兄弟才是我唯一的归宿。
...... ...... 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喝水一瓶接着一瓶丝毫不顾热水的滚烫给毛焕焕吓得够呛。
“我们两个手上的事情早就办完了你之前给我们发的位置是在北边我们到了之后正好赶上你新发的定位还好找王梓玉托关系蹭了飞机这才赶上了否则你可就真凉了。
”承雯打趣道。
“离得很远?我们这地方也大不到哪儿去怎么让你形容的天涯海角一般从俄罗斯东边进来的地点到这里直线距离应该不到十公里吧?” 我这么说完全是按照我的推测来的因为我们其实一直在兜圈子这地方看似很大其实横贯面积没有那么离谱我们可能还在雪山之内。
承雯和毛焕焕对视一眼听了我的分析他们脸色有些古怪和难看。
“这里...不是北极吗?”承雯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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